「台灣投資中國受害者協會」理事長高為邦博士,十幾年來努力揭露中共邪惡面目,反應台商心聲,提供諮詢及救援服務,替台商討回公道,他自比為現代「唐吉訶德」。(高為邦提供)
【大紀元2012年10月29日訊】(大紀元記者賴月貴台灣台北報導)《唐吉訶德》是西班牙作家塞凡提斯作於1605-1615年的一部長篇小說,窮鄉紳 唐吉訶德讀騎士小說入了迷,決定倣傚騎士的生活,於是穿上盔甲,騎著一匹瘦馬,帶著侍從出門行俠,結果鬧了許多笑話,吃了無數苦頭。
傳說中,唐吉訶德曾不自量力的一再衝向風車,風車紋風不動,而他卻總是把自己弄得灰頭土臉。「台灣投資中國受害者協會」理事長高為邦博士,十幾年來努力揭露中共邪惡面目,反映台商心聲,提供諮詢及救援服務,替台商討回公道,他自比為現代「唐吉訶德」,但他的故事一點都不好笑,相反的卻有著深沉的無奈與悲哀。
在中國大陸,各種維權運動暗潮洶湧。高為邦說,中國每一場維權衝突,贏的都是無恥、不辨是非的權力集團,但在過程中也累積出一股力量,社會運動總是「輸」在戰場、「贏」在人心。
當年風車今何在?權力、金錢和肉體終會消亡,流傳下來的卻是唐吉訶德的傻勁和永不放棄的精神。
博士後放棄學術研究 一頭栽進產業
高為邦先生在1961年畢業於東海大學化工系,隨後赴美深造,1968年獲得美國堪薩斯大學化學博士學位,指導教授推薦他走學術研究之路,但他更有興趣的是將技術研究開發運用於工廠生產。
1974年回台後,他擔任美商太陽公司的亞洲代表,1976年更投入台灣中小企業,生產玻璃纖維強化塑膠產品(FRP),因為學有專精,開發了不少產品。
FRP屬於塑膠業,它是在塑膠中加入玻璃纖維,使產品的強度增加,早期主要的產品有蓄水槽、冷卻水塔、浴缸及遊艇等,都是體積龐大不適合外銷,中國市場有限。
後來台灣的勞工成本提高,遊艇業消失,蓄水槽被不鏽鋼取代,加上當時商場陋習,業務不是以產品品質取勝,而是以交際手腕及回扣多少來決定,以一個學者從商、個性耿直、不善交際的高為邦而言,真是辛苦!
挫折連連 赴中投入虛假世界
高為邦想突破中國市場的困境,便不斷尋求一種能打入美國市場的FRP產品,最後決定生產FRP模塑格柵,它用在化學工廠的樓板或水溝蓋,估計美國市場每年至少在5千萬美金以上。
他 將構想告訴了在美國的好友張君,請他收集市場資料,希望兩人一起合作,高為邦在台灣生產,張君在美國銷售,後來卻發現張君悄悄和人合作在中國江蘇設廠,粉 碎了他的計劃,他只好改選擇了拉擠格柵製造,沒想到張君回台參觀了他的工廠後,趁機偷走了他的技術,在江蘇丹陽另設一個拉擠格柵工廠。
接二連三的挫折,讓他感到商場如戰場,他錯把生意人當朋友,很多台灣中小企業主並不喜歡離鄉背井冒險到中國投資,但當時在台灣正面臨競爭環境惡劣及勞工短缺的問題,只要有人先去中國設廠,在台灣的同行遲早會失去競爭力,高為邦抱著不能坐以待斃的想法,不得不前往中國投資。
高為邦因向中國採購認識了中國青年曾念慶。曾念慶是大學畢業才兩年的年輕人,外表溫文儒雅、態度謙和。
1997年底,高為邦在河北省三河市「燕郊開發區」成立了外商獨資企業「為邦複合材料(廊坊)有限公司」,生產各種高強度耐酸鹼FRP格柵板、藝術花盆等,產品全數外銷美國。
河北省的「燕郊開發區」,在北京東方30公里處,燕郊與北京相隔一河,人稱「天子腳下的文化鎮」,鎮裡學校與政府研究單位林立,工廠卻是設在地質勘查研究單位五六二大隊院落裡。一個隸屬政府的研究單位怎能出賣院子裡的土地呢?令人疑惑!回想起來,高為邦說,這應該是曾念慶的父母屬於副部級地質研究員,利用權勢方便日後操作的手法。
真心栽培幹部 反遭欺瞞出賣
經多次接觸後,曾念慶常對高為邦訴說其有志難伸,願效犬馬之勞,高為邦見其頗為上進,有意傳授他技術並訓練其經營管理能力,抱著提攜後進的想法,以高薪聘請他當公司副總經理,將公司覓地、整修舊廠房等大部分事情交由其處理。
位於石家莊的河北中意玻璃鋼有限公司,是當時中國最大的玻璃纖維強化塑膠(中國稱玻璃鋼)工廠,透過曾念慶介紹,高為邦認識了負責人岳紅軍,五十來歲,是武漢大學的兼任教授,初見面即送給高兩本著作,內容非常專業,同樣具有學術背景,相見甚歡。
但 奇怪的是,當高為邦實際參觀工廠後卻發現格柵板品質相當粗糙,另外,發現中意公司主要生產的FRP地下輸水管道技術有問題,若不及時改善後果會相當嚴重, 高為邦將疑慮說明後,岳紅軍表示對高的實務經驗非常佩服,高為邦卻疑惑一位學有專精的人怎會犯這種基本錯誤?但他只能將這些疑問放在心裡,不好說出來。
多年後,他才知道岳紅軍是解放軍出身,是根本沒唸什麼書的大老粗,所謂的教授頭銜和著作都是花錢買來的,當時他還信以為真。
曾念慶隱瞞中意公司生產的藝術花盆品質不及格,經常被美國客戶退貨的事實,謊稱客戶訂單很大,因需貨孔急,拜託高為邦工廠生產花盆幫忙解圍,高本想生產格柵板只好改生產花盆,想幫忙留住美國客戶。
原定合夥人有三:高為邦自己和岳紅軍、曾念慶等,高負責技術、岳負責生產,而曾則負責銷售,後來曾卻告訴高為邦,岳紅軍沒有意願參加,高為邦相信了他,變成兩人合作。
事後發現,自從合作以來,這是曾念慶的慣用手法,他會在高為邦和合夥人、聘僱律師、美國客戶、銀行之間挑撥離間,達到他謀取利益的目的。
缺乏誠信的溝通與衝突
台商到中國投資總認為,在相同語言、文字的投資環境下,不會有什麼問題,殊不知,兩岸六十多年來的隔閡,造成人文、社會背景、法令乃至價值觀皆不同,思考模式迥異。
中國市場對台商來說,其實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,台商赴中國投資,技術層次容易掌握,問題都出在「人」身上。
公司成立後沒多久,發生的幾件事讓高為邦很憂慮,他發現曾念慶經常浮報虛報開銷,費用經常是正常的數倍,僅整修廠房屋頂,價錢竟然比別人蓋一間新廠房還貴,高為邦數落了他幾次,曾某總有理由辯解,稱自己不懂行情被騙,態度謙卑地認錯,請求高為邦原諒。
為了搶生意降價是必要的,做花盆前,高為邦估計過成本和利潤,和同業相比只能降價10%。
一個偶然的機會,高為邦在曾某的辦公桌上發現一份售價表,附有詳細的內容分析,一經比對,赫然發現為邦公司的售價竟然比同行便宜42%,這個發現讓他很生氣,責問曾某為何售價如此離譜?曾回答是計算錯誤,保證以後會慢慢調高。
滿腹疑雲的高為邦強壓住不滿的情緒,心想自己是見過世面的人,曾念慶大學畢業才兩年,經驗不足被騙也是可能的,抱著提拔後進的想法,心胸寬大的高為邦數度原諒了曾念慶。
怎料,其後卻收到曾念慶寄來的一封信,稱他自己很無奈痛苦,夾在高先生指令和實際情況中間,心裡很不平靜,台灣的管理方式不適合用在中國,希望高先生借錢給他買下工廠,由他一人經營,將來再慢慢將錢還給高先生。
看到這封信讓高為邦很錯愕!這是一種怎樣荒謬的想法啊?向老闆借錢買老闆的工廠?
偽造簽名冒貸 另設新廠陳倉暗渡
高為邦看出曾念慶想獨佔經營的企圖後,一度很想將他撤換掉,但是當時在中國找不到適當人選,台灣又派不出人手,不得不給他5%的乾股,希望能感動他,讓他能夠繼續經營下去,將來也許再想辦法做撤換的打算。
高為邦後來分析,其實曾念慶的不配合和頻頻出狀況闖禍都是故意的,因為技術學到手,曾念慶想獨佔利益,才故意製造矛盾衝突衍生出分家的要求。
高為邦卻一直以年輕人不懂事被騙、鬧情緒等角度去看待,想用寬容慈悲去感化對方,這就是兩岸思想觀念的極大差異,台灣人的思維是有錢大家賺、好處共享,而在中國卻是你爭我奪、利益獨佔,說白了,中國是個人吃人的社會。
高為邦在投資設廠之初,停留在中國較長的時間,等到技術成熟公司上了軌道,就將公司交給曾念慶經營管理,他自己則回到台灣,只要求定期收到曾寄來的財務報表電子郵件,原屬充分授權的美意,卻出了問題,高為邦說,輕易相信別人是他一生最大的致命傷。
1998年5月13日,趁高為邦不在中國之際,曾念慶勾結公司的法律顧問張夢祥,私下將銀行帳戶負責人的印鑑偷換成他自己,然後偷偷發包蓋新工廠。
7月8日偽造1份董事會議記錄及1份授權書,勾結銀行貸得120萬元人民幣,錢一進入公司戶頭,曾念慶就將其轉入自己戶頭,然後在北京順義區成立了自己的工廠,生產同樣的產品。
後因曾念慶生病住院,高為邦關心公司狀況,飛到中國,在查閱公司的代簽傳票和財務報表時發現異常,追問之下,才知道竟然有一個「順義廠」的存在。
司法烏龍辦案 叫人不敢恭維
原來曾念慶將為邦公司購買的原料偷運到順義廠使用,然後再將順義生產的花盆賣給為邦公司,偽造為邦公司的生產報表,最後停掉為邦公司生產線,企圖掏空、癱瘓為邦公司,再以生產過剩為由,要求放22天的過年長假,計謀下一步。
貸款發生後一個多月高為邦才發現,曾念慶謊稱公司急需用錢,是不得已,但緊接著發現曾念慶在北京順義區成立了他自己的工廠,才感到事態嚴重,必須立刻處理。
他找銀行調閱貸款合約及申請文件,發現自己和另一位董事的簽名都是偽造的,質問下銀行經理不服,告上法庭,經送北京刑事鑑識組確認,也判定簽名是偽造的,法庭庭長卻說:「我只認公司章,公司章不是偽造的,合同就有效!」真是烏龍辦案!
事後高為邦問當地人士,想知道這位庭長到底是從哪個大學法律系畢業的?被問的人都哈哈大笑:「做法官哪需要大學畢業,只要是共產黨黨員,有點關係,經過短期訓練,邊審邊學就行了,該怎麼判?大不了問領導呀!」喔!原來是這樣的水準,難怪中國司法叫人不敢恭維。
高為邦於是多管齊下尋求幫助,他請教陸委會推薦的「台商張老師」,那是一個由法律教授、專精中國事務的資深台商所組成的免費諮詢單位;也找了政界名人和法 學教授,經過多次交流討論,確認偽造文件向銀行貸款在中國是犯詐騙國家財產的罪,詐騙金額一百萬元以上就會被判無期徒刑。
高為邦本想循法律途徑給曾念慶一點教訓,希望他迷途知返,但一聽說冒貸案可能判無期徒刑,心生不忍,他並不想真正毀了曾念慶的一生。
後來打聽得知,曾的父親曾紹金是當時中國地質勘查技術院院長,母親宋國耀則是地質科學院高級工程師,都是高級知識分子應該很明理,於是找來其父母,希望他們能對曾曉以大義。
官兵假執法 幫強盜洗劫工廠
父母來了,當著高為邦的面訓斥了曾念慶一頓,豈知所謂「上樑不正,下樑歪」,曾的父母只是合演了一場戲,根本就不覺得事態嚴重,他們熟知權貴子弟犯案,只要運用權勢關係就可以將事情擺平了。(事後證明確實如此)
農曆年到了,為了維護公司財務及廠區安全,高為邦將倉庫及大小廠房都上鎖,所有門窗都貼上封條,並通告全體員工:「過年休假期間,除警衛及2名留守人員外,一般人員及貨物皆不得進出。」看著一切就緒,才飛回台灣過節。
豈知曾念慶一不做二不休,1999年2月21日(大年初六)竟夥同岳紅軍帶著冀州法院法官、書記及40多名工人,開著10輛卡車,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到了為邦公司。曾念慶命警衛和留守人員交出倉庫及廠房鑰匙,表示:「這是法院的人來執法,因為高為邦欠了岳紅軍的錢。」
留 守人員只是農家子弟,未曾見過這等場面,想打電話,電話線已被扯斷,另外看到身著制服的法院人員,不得不相信,只好乖乖交出鑰匙。官兵強盜聯手洗劫工廠, 費時一整天搬空了整個工廠,10輛卡車還裝不完,又在當地租了6部卡車,剩下的石膏模全部搗毀,意圖讓為邦公司無法恢復生產,真可謂心狠手辣!
工廠被搶次日,冀州法院企圖將非法搶劫的行為合法化,做了一個「訴訟保全」的判決,裁定:原告岳紅軍與被告曾念慶有欠款糾紛,為確保該案順利執行,依法將被告為邦公司貨物扣押於中意公司看管。
高為邦憤怒地說,根據這份民事裁定書,分明是曾念慶和岳紅軍的財務糾紛,為何查封「為邦公司」財產?為何不就地查封,而要大費周章將貨物運到中意公司?分明是搶奪財物卻要編個荒謬的理由,假執法真搶劫,這樣的官兵強盜聯手真是恐怖!
循各種途徑控訴追討 全徒勞無功
高為邦說,共產黨黨文化、馬克思鬥爭思想教育出來的人民之壞,非你我所能想像,共產中國根本是一個政府與犯罪連成一氣,共同迫害侵佔台商利益的共犯結構,在這樣的國家,怎麼可能討回公道、伸張正義?「搶劫無罪、詐騙有理」就是發生在他身上最清楚的寫照。
高 為邦估計損失為,投資的50萬美金及被冒貸的120萬元人民幣,和從1998至2002年的5年精神折磨,他說受害無論金額或程度在台商中都不是最嚴重 的,而且幸運的是他得到很多好朋友的幫助,但最讓他感到難過的是兩岸文化的差異、中國人價值觀的扭曲,這樣的精神折磨更勝財物的損失。
他不禁要問:「中共不民主、一黨專政大家可以理解,但連最起碼的法治都做不到,中共統治中國大陸60多年,一直到今天中國還是一個無法無天的社會,一點都沒進步,這說得過去嗎?」
其後,高為邦開始尋找所有能解決問題的人馬,希望能得到協助,幫他討回公道,其中之一是立委馮滬祥,當時馮成立了一個「兩岸人民服務中心」取代了海基會,因為李登輝的「兩國論」,海協會已經不和海基會來往了。
馮滬祥引薦了王小兵(後來是海協會副秘書長)幫他解決問題;另一方面,立委馮定國也去函當時的國台辦陳云林和總理朱鎔基……透過高層人際關係,也循各種法律途徑,到最後都無法得到解決。
高 為邦還找了前中央台辦主任楊斯德,中央台辦的層級高於國台辦,傳說中台灣喧騰一時的「密使案」,李登輝派鄭淑敏和蘇志誠到中國去談判,中共方面的談判代表 就是汪道涵和楊斯德,可見楊斯德在中共中央的份量,楊親自帶國台辦的人到地方找三河市書記為高為邦討公道,要求依法辦理,但終無結果。
控訴結果:查無犯罪事實
趙錫成是交大全球校友會會長,他和江澤民總書記是交大前後期同學,他建議找江澤民的老師顧毓秀幫忙。
顧 毓秀是留美博士,在科學方面的成就非凡,是位學貫中西、多才多藝的學者,學成歸國後曾任教於清大、交大、北京等大學,後返回美國母校麻省理工學院任教,桃 李滿天下,江澤民在1997年 10月訪美時,行程中特別安排拜訪老師顧毓秀,1999年朱鎔基總理訪美時,亦拜會了顧毓秀,可見中共領導們對於顧老的重視和尊敬。
素昧平生的顧毓秀教授特地為高為邦寫了一封信給江澤民,請其批示核辦,令人不解的是江澤民在各種公開場合表現出對恩師的推崇,但對恩師的親筆函卻不理不睬,就連一封基本的禮貌性回信也沒有。
不管動用了多少高層人際關係,希望一次次的落空,高為邦感到非常無奈,在與有關單位的纏鬥過程中,縱然使出渾身解數,也絲毫無法影響河北省的腐敗政權。
為邦案落幕了!他收到三河市公安局一張信箋,只做簡單敘述沒有提出任何調查報告,結論是「曾念慶與岳紅軍兩人涉及的所有刑事案都不成立」,偵查已終結,該案被撤銷,因為查無犯罪事實!
另 外值得一提的是一黨專政下中國媒體的怪現象,中國的報紙很普遍,中央有《人民日報》,省市也有自己的報紙,例如,《河北日報》、《河北省經濟日報》、《河 北省政法委報》、《廊坊日報》等,不論有多少種報紙,主要任務都是「宣傳」,為上級黨的政策做宣傳,為自己單位執行黨的政策做宣傳。
「招商引資」是鄧小平開放改革以來最重要的國家政策,所以一直是報紙報導的重點之一,而高為邦的公司也被當成了台商投資成功的樣板,成了編輯「編撰」的對象。
中國媒體報導 荒謬至極
首先是荒謬的讀者投書,《廊坊日報》假借「為邦公司董事長高為邦」署名,刊登了「高度讚揚燕郊開發區投資環境」、「把客商的事當作自己的事來辦」……等5篇讀者投書。
緊接著《廊坊日報》自己也發表了3篇評論,還發動全國各地和香港媒體都來做採訪,寫了7篇專訪及10篇報導,總計共編撰了25篇文章,針對高為邦為何選擇到燕郊投資大肆宣傳,杜撰著企業奇蹟,企圖吸引更多外資投入。
更荒謬的是,明明在1999年2月21日高為邦的工廠被洗劫一空,3月17日的河北省《經濟日報》竟然還出現〈謝謝燕郊開發區!〉的讀者投書,內容敘述為 邦公司投資一年來已將所有投資的成本賺回,而且工廠設備還增加了4倍,真是諷刺!高為邦去電報社要求更正,編輯置之不理。
一直到2006年高為邦上雅虎網站搜尋,發現《廊坊日報》網站還繼續塑造這樣的形象,為邦公司依然是成功的台商典範,看到這樣的報導內容,真是讓人哭笑不得,荒謬至極。
高為邦說,這就是共產黨一黨專政下媒體的怪現象,造謠、編撰新聞,讓不明真相的人民隨之起舞,對黨歌功頌德,但對打壓、撻伐異己卻不遺餘力。
李登輝的兩國論出現,中國報紙天天以一半以上的篇幅大肆批鬥,一批「兩國論」,二批李登輝。
1999年4月25日,法輪功學員到中南海請願,一夕之間,媒體全稱「包圍」了中南海,他們的訴求只是請中共給法輪功一個公平的對待,也成了被批鬥的目標。批鬥的媒體方式有:社論、專欄、新聞報導、讀者投書等,開足馬力,極盡醜化之能事,無所不用其極。
經過了一連串痛苦的經歷後,高為邦轉換心境積極作為、揭露真相,他殷切地希望不要有更多人重蹈覆轍掉入陷阱。
2002年9月出版《中國司法迫害台商實錄》一書,2003年7月15日成立「台灣投資中國受害者協會」,2005年9月第二本書《投資中國你必須知道的陷阱》問世。
關心台灣政經 盼政府廣納建言
擔任「台灣投資中國受害者協會」理事長近10年,接觸了上千個台商受迫害的案例,當年的疑惑才逐漸明朗,原來掠奪台商企業是中共的國家政策,所以無論透過多少高層關係都沒有用,他的案例尚且如此,其他人更別想討回什麼公道了。
到今天為止,沒有一個案子辦成的,因為是中共的國家政策,所以搶劫是英雄而不是犯罪,中共在第十一個和第十二個5年規劃已經講明了,要掠奪外資的資本作為中國的資本,掠奪外資的人才技術作為中國的技術。這就是中共兩個5年規劃的精髓。
寫書和演講是高為邦揭發中共罪行的方式,高為邦說;將自己的經歷公諸於世,不是希望獲得同情而是希望能警醒世人,也不是醜化中國,而是希望中國法治能健全真正落實。
高為邦希望能藉此喚起政府重視,希望政府在服務成功台商之餘,也要關心受害台商,應該調查統計受害人數案例,將之公佈報導出來,才是真正盡到政府保護人民的責任。
身為台商及學者,高為邦對台灣政經局勢有切身的感受,2010年1月1日出版《台灣倒數計時—為台灣政經把脈開藥》一書,提出精闢獨到之見解。
他認為讓台商回流才是振興台灣經濟的根本之道,而外勞政策鬆綁、外勞與本勞薪資脫鉤等政策的實施才能吸引產業回流,創造大量就業機會,屆時高失業率、低薪資、少子化、貧富差距大……等問題將可迎刃而解。
近期,高為邦也結合了6個團體成立「台商台幹要回家同盟」,他懇切的呼籲政府要重視台商的訴求,要有遠見察納雅言,他抱著一顆熱愛台灣的心,會和一群夥伴不斷的努力下去。
為此,高為邦還特別在台灣《大紀元時報》每週四的「台商台幹要回家」專欄,針對如何讓台商回台,以振興台灣經濟,解決失業問題,提高基本工資,發表高見,希望政府有關單位能從善如流,廣納建言,切實做到為台商、為民服務。(全文完)◇
【台商淚總匯點評】
善善循環 在黨文化裡行不通
作者:童文薰
高為邦博士,是一位熱心耿介的理工人,放下學術生涯投入產業,做人做事均讓人感受到真實與真誠,如果不是投資中國之後遇到一連串令人難以置信的遭遇,今天的高博士應該是位熱心公益的實業家,而不是四處奔走,替台灣投資中國受害者發聲,全身心與中共這個極權國家機器周旋。
高為邦在中國的遭遇,是台商資產被掠奪模式的一個典型──心懷不軌的員工無時無刻都在盤算著如何奪取公司資產與經營權。
為了錢,背叛僱主、偽造文書、勾結法院、侵佔貨款與原料、冒名貸款、另設工廠,不講恩情,毫無顧忌;加上讓人無語的、睜眼說瞎話的中共官員,為了招商可以捏造不實報導與感謝詞……聯手將一個受害台商的價值利用到淋漓盡致。
這一連串離奇的遭遇,讓高為邦徹底認識中共假、惡、斗的本質。「你對我好,我也對你好」的這一套善善循環在中共黨文化下是行不通的。基於對其他遭受中共掠奪台商的同情,高為邦成立了「台灣投資中國受害者協會」,從此投入志工行列。
看看許多受害台商不敢站出來講真話,就可以明白高為邦這個決定是何等難能可貴!而且頂著強大壓力堅持這麼多年,更是不可能的任務。
一位高學歷的留美博士,為了真相與公義四處奔走,承受了數不清的冷眼與質疑,看盡了台灣官員敷衍塞責與無奈消極的態度,一再與中共國台辦官員交手,還接到不少中共代言人軟硬兼施的電話與警告,但高為邦沒有因為前路險阻而退縮,反而繼續奮戰不懈。
不畏懼中共的勇士,世上再也沒有可以令他畏懼的事物。但遇到不明真相的人以及台灣政府拖沓不前的錯誤政策時,「高博士,您會沮喪嗎?」他笑答:「不會。」支撐他的是一個公義的信念,又或者是對真實這兩個字的堅持。
只有談到台灣官員的糊塗、傲慢、自大、冷漠時,這位溫文儒雅的長者會冒出「蠢蛋」這種突兀的罵人字眼。
但如果你知道他為了台灣的前途做過多少努力、碰過多少釘子,那麼你必能理解他的憤怒,也能理解「蠢蛋」這兩個字已經是最溫和的用語。
很 多人都以為高為邦總是在談「本勞外勞薪資脫鉤」以及「台商回台」;其實他對詐騙電話橫行,早就提出對治辦法,付出的努力與遭遇到的阻礙一樣巨大。但他從不 言累。或許因為還有許多認同他的主張的朋友們與粉絲們的支持,鼓勵著他面對每一天的挑戰。這是一種善善循環,所以可以生生不絕,可以無私付出。
可是這一套善善循環,拿到中共黨文化裡卻處處碰壁。所以對人沒有戒心,總是從善的角度出發的高為邦,在中國的投資才會化為烏有。
面對中共這個怪獸,高為邦就像是唐吉訶德那樣,充滿著理想的情懷,勇敢堅持自己的理想,敢於挑戰社會不合理現象,奮戰不懈。但故事裡的唐吉訶德最後夢醒了,可是高為邦這位現代的唐吉訶德,必將迎來理想實現的甜美果實。
唯有中共解體,中國走向民主法治,台商的權利與中國公民的權利才能回覆,善善循環才有可能在中國復甦。許多台商都在等待這一天,正如被剝奪合法權利的中國公民。現在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,晨曦不遠了。極權暴政必亡,這是歷史的定律。◇